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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红豆莲生  

(③)我家刀都成了病娇怎么办?在线等,挺急的!

1、病娇化病娇化病娇化,全员病娇化!重要的事情说n遍。
2、本篇为药研专场,不太搞笑√
3、突然想起来的更新,还没修文,有语病和错别字欢迎告诉我(๑•̀ㅂ•́)و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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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我今天的画风可能不太对劲,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了。

总结下原因,可能是因为我现在一点也乐观不起来,也完全笑不出来。

假如说你的眼睛睁不开,身体动不了,可是却始终能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身上来回抚摸着,而且还丝毫不避讳比较难以启齿的部位。

我相信你也会压根笑不出来。

最主要的是下手那人偏生还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狎昵,就像是把玩心爱的玉件儿一样庄重珍惜。

倒是我这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“雕塑”在意那么多,反而有种是我心思龌蹉的感觉。

可这绝不会是我想太多,因为这个人就是我最怕的药研藤四郎。

本丸头号大变态×(划掉)病娇

“大将。”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,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我的鬓角上,升起了些许痒意,“睡了这么几天,也该起床了。”

说的好像是我赖床一样,眼睛睁不开身体动不了,但是意识却清晰的很,说不是你药研藤四郎搞得鬼我都不信。

“没有持续注射药剂,上一针的药效也已经过的差不多了。”药研顿了顿,脱下了手套的手磨蹭着我的脸颊,语气里说不尽的遗憾:“我倒是不想让你起来的。”

你这意思是还打算让我当雕塑?

要不是常年混迹病娇圈的直觉告诉我再不起来可能会不太妙,我是真的不想睁开眼直面惨淡的人生。

谁我不是个勇士。

没有刺眼的亮光刺痛双眼,方一开眼,我看见的就是药研藤四郎那张半笑不笑的美少年脸。

其实还是很养眼的,如果忽略掉那阴暗的背景——昏暗的密闭房间,满墙壁的手绘人体解剖图,密密麻麻的各色试剂瓶,半人高没有脸的人体模型。

这怎么看都是恐怖密室逃脱的气氛。

“大将睁开眼睛了。”他在陈述事实,语气里毫不掩盖的兴奋。

“啊…那个……咳咳…”有段时间没说话了,导致我的嗓子都有点沙哑,我清了清嗓子,让声音正常了点才继续说:“把我的衣服给我行吗?”

“那不重要。”他紫藤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愉悦的光,一眨不眨的盯着我,仿佛在看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一样。

比如他亲手制作的、总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的解剖模型。

药研用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我,微凉的手指轻抚着我的眼眶:“虽然你乖乖的躺着也很好,可是果然还是睁开眼睛,会动的最好。”

“看啊,现在你的眼睛里全是我,只有我。”

“为什么没有药物能把某一时刻眼睛倒映的东西固定住呢?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把你的眼睛取出来珍藏了。”

妈的变态……几天不见药研是不是从病娇升级为黑化了???

不管怎么样,好歹得先从这种话题上转开,万一他越说越起劲真的付诸行动了可怎么办。

“咳,那个药研啊,快把衣服给我,这种光着有点冷,而且其他人都在外面等我吧。”

他眼神冷了下来:“大将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?”

“呃,那倒不是……”

“那么在他们和我之间选一个如何?”

抱歉两边都是变态我哪边都不想选。

“面对我一个和面对外面一群,怎么看都知道比较舒服吧。”他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。

不,就你一个我应付起来难过外面一群。

他看我不说话,以为我是动了心,继续不懈的劝说着:“只要是大将的所愿,我自然有办法料理那些家伙。”

你以为自己熊孩子吗?!别以为你脾气最难搞就能干的过外面那群比你还老的老刀精。

我哽了哽,把吐槽的话硬生生憋了下去,换了个温和点的说法:“外面可是还有你兄弟呢,冷静。”

他一脸无所谓:“弟弟们只是一时被不熟悉的感情迷惑而已,他们和我对您不一样。”

哪里不一样啊摔,不都是病娇吗!难不成你眼里的兄弟们自带滤镜吗!

“说来听听?怎么个不一样?”

他突然半个身子压了过来,抓住我的手一路带着按到了某个正勃发的物事上,目光沉沉的看着我:“这种地方不一样。”

“……”感觉硬硬的,还挺大的嘛。

诶卧槽不对!玛戈几!有刀对审神者性骚扰了啊!狐之助快点过来救驾!

药研看着我脸上变得通红,满意的凑过来亲昵的蹭着我的侧脸。

“我想亲吻你,想拥有你,想独占你,想把你化为我身体的一部分。”他在我的头发上落下了虔诚的一吻,带着十足的骄傲宣告着:“我和他们不一样,我对您有欲望。”

少年你这是变态发言麻烦低调点。

“所以说药研啊,有话咱们出去说,我很冷。”我哆嗦的抱着胳膊,实在没有心思再跟他扯皮下去了:“荒诞的玩笑也到此为止就好。”

做不到的事情就是荒诞的,就像我不可能轻松的卸职走人,因为有合约;就像药研不可能把我据为己有,因为他没把握。

照我对他的了解,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说的“有办法料理”,那估计自己就不会再有睁开眼的机会了,又或者被他藏到一个没人找的到,我也出不去的地方。

药研(病娇模式)就是这样的家伙,连off/on开关都没有,一个彻头彻尾的黑病娇。

“大将太迟钝了,我想听的可不是这种毫无情趣的话。”药研一脸无趣的松开了我的手,直起腰从白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手套带上。

他从医务室的临时床铺的枕头下拿出我的衣服,三下五除二的帮我套上。这手帮我穿衣服的技术,若不是气氛不对,我肯定要吐槽他活脱脱一个烛台切二号的苗子。

他牵着我的手拉开了房门,光线从越来越大的门缝中透过来,刺的我有点晕。

看不清门外的人影,可是却又许多声音迫不及待地涌入我的耳朵里。

药研在背后推了我一把,低沉的笑声夹着低语传了过来。

“迟钝点也好,太细心了可是会活在恐惧中啊。”

在被长谷部几乎令人窒息的拥抱抱紧之前,我最后看了一眼正在关闭地、那个专属于药研的医务室。

啊……

那个没有脸模型,好像是我。

墙壁上那些人体解刨图画的身体,也是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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