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'失踪了很久的感觉?……
2'很久没写文,手生很多没有复健抱歉_(:з」∠)_
3'特意挑了个好地方停下,这次更的还是蛮多的了吧,有2000+!……
4'最后ooc有,毕竟题目孑然妒火。修罗场诶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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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软的手轻触着蝴蝶骨,宛若柔若无骨的蛇,慢慢的滑到颈间,缠在她的身上,隐约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。
审神者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,又展颜笑着不动声色的把那人的手臂拉下来。
“乱今天起的晚了许多啊。”
乱藤四郎垂下手臂,灵活的手指交替敲打着翘起的裙摆,极灿烂的笑了起来。
“昨天和小后藤还有退酱玩的太开心了,睡得有点晚啦~”
“恩,多和兄弟之间增进感情挺好的,不过还是要好好休息,不然疲劳出阵可是很危险的。”
“好啦好啦~就知道主上最好啦。”他说着又整个人扑进她的怀里,埋在她胸口磨蹭,灵敏的嗅觉贪婪的汲取着芳香。
被出乎意料结实的身躯抱紧,随之而来的那种属于猎食者的危险感,让对周围敏感审神者身体不由得一僵,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。
“乱!”一期抱着今日收到的文件一踏入大广间,就看见整个人埋在她怀里的乱,还有她脸上因尴尬而泛起的红晕。
他攥紧了手里的文件,忍不住抬高了声音对乱说:“成何体统,还不快起来。”
乱藤四郎埋在审神者怀里的脸上快速闪过一丝不耐烦,轻轻“切”了一声之后,才一脸乖顺听话的站直了身体。
方才好像听见了什么?
审神者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也同眼睛一样出了问题。
“一期哥好凶,是不是嫉妒了?”乱顺着头发,眼中浮动着不明的情绪。“一期哥也可以过来抱抱主上啊~”
被说中心事的一期哑口无言,脸上也烧了起来。“抱!……抱抱什么的!怎么能说出这种话!”
看见乱脸上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,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慌张,咳了一嗓子,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审神者,试图来以此掩盖自己的尴尬,甚至在这时候有些庆幸审神者并不能看见自己涨红的脸。
“呦!乱!你果然在大将这里!咦,一期哥也在啊?”厚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,冲他们打了个招呼,又对乱招了招手,“药研放在房间桌子上的一个瓶子不见了,正在找呢,我们一起去帮忙吧!”
“恩?帮忙?可是我现在……”
“你们去吧,我们这边也要开始忙碌了呢,要努力帮药研找到他的东西哦。”审神者把手里的文件翻开,手指触摸着上面一个个凸起的点。
乱眯起晶莹的蓝眸,看着她那副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打断了他的话的样子,轻轻勾起了弯起了眼睛。
“好吧,那我们就先走了,一期哥和主上也要加油呦!”
终于送走了乱,审神者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虽然短刀们都是孩子的样貌体型,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,他们毕竟是经历了长久岁月的付丧神,所以在面对他们可爱又粘人的姿态时,她倒是真不知道要如何应付。
虽然一期总在说“不用太过担心弟弟们,他们并非孩子,也并非无能之辈。”但是明明最担心他们的还是他自己吧。
一期听见她细微的叹息声,侧目看着她的脸,确定审神者并非是有什么不舒适才放下心来继续在文件上写着什么。
这种时光通常让人觉得无聊又漫长,即使是巴不得粘在审神者身边的付丧神们,也对近侍一职敬而远之,只除了长谷部同一期两人能够完美的担任这个职位,所以也常由他俩轮流来作近侍。
长谷部在这时候心里会想些什么呢?一期也不知道。他只知道的是,每当这个时候,都是他一天中除了早上以外最幸福的时刻了。
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,常开的樱花乘着春风穿过窗户,飘落在窗边人的头顶和肩膀,她却浑然不知,垂着头如同抚摸爱人一样抚摸着那些盲文。
【啊……居然到了连文字都嫉妒的程度了吗。】
他一边用甜蜜又酸涩的语调在心底嘲笑自己,一边享受着这样的时光。
审神者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,一股心思埋头在文件中工作着,翻页的动作间,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杯子,已经冷却的茶水在杯中晃荡,飞溅出来滴落在她的手臂上,让她打了个激灵。
“啊,这个……还没喝完吗?好像是信浓送来的?”审神者摸索着端起茶杯,嗅了嗅味道,“不知道是什么茶呢,好像品不出来,不过味道倒是不错,下次你帮我问问信浓好了,然后还要提醒我买了之后再给莺丸、三日月和髭切他们送些。”
“对了,鹤丸国永的年龄应该也是为‘老爷爷’了吧?说不定意外的会喜欢喝茶?恩,总觉得他会是果汁派呢……下次问问他好了!对了,烛台切好像提过鹤丸喜欢的东西,也去请教下吧。啊啦,一提到鹤丸就感觉心情会好很多,一不小心就变得聒噪起来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一期?”
“……”
没有听见一期的回答,她伸手向感应到付丧神存在的方向探寻过去,眉间聚齐了担忧,“一期?怎么了?”
带着熟悉触感的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,轻轻的帮她撩起碎发。
“稍微走神了一会儿,可以原谅我吗?”
她并不能看见,一期的脸上失去了平常的温和,而换上了一种“病态”,但是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柔,像是蜘蛛,利用一张网,牢牢裹住食物,直到“它”无法动弹,才显露出捕猎者的面目。
她错愕了片刻,笑着说:“当然可以啦,不过一期会走神什么的还真是少见呀。”
“哈哈,让您见笑了。”
假笑着的他摸摸拿起那杯早已冷却的茶晃了晃,嘴角细微的抽动了一下。
“好啦继续工作吧!还有不少文件吧?”
“并没有多少了,剩下的一些只需要签名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么一期就去休息吧,后面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他答应的很痛快,因为这也是近侍的必要守则之一,可是身体却没有立刻移动的倾向。
作为近侍,他们不可以探寻主君的真名,主君在签名的时候不可以在场;主君签了名的文件也会装入文件袋中,再用灵力封住开口。
至于原因,不言而喻。
而现在,他却并不想离开了。
一期屏除了自己的气息,站起身走到了门外卸下武装,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,距离她不远不近,凭借着他四花太刀中最出色的侦察,只是真名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【窥视到名字的话,一切会不会有变化?
希望宠爱您,希望被您宠爱,独宠。
啊,已经不行了,病入膏肓了。】
他端坐在远处,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。
审神者如同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,慢慢举起了那只只有在签名时才会使用的朱砂笔。